龙骨上刻着的镇海咒,虽模糊,依旧可以辨认。
罗桓的记忆似乎被打开,而记起那一日,镇海司副使秦佑之带着十余名水兵,登上这艘战舰,入了鬼雾海。
秦副使出海,如今也不足五日,如何会腐烂成这般?罗桓道,他们在鬼雾海到底遭遇了什么?
不管如何,秦佑之凶多吉少,这一点令薛怀生出悲痛。
于私,秦佑之是他的弟弟。
于公,秦佑之为镇海司副使,是他极大的助益。
回想那日陈泰说过的话,薛怀又生怒气,将视线投向了陈泰。
陈泰感受到薛怀眼中的杀气,辩解道: 此事可与我没有关系。
当陈泰这句话当众说出了口,薛怀忽变了脸色。
陈泰这才意识到,着了薛怀的道。
薛怀不过是给他引火,以待来日烧身。
而他刚才脱口而出的辩解,足以让调查此案的人,对他生出怀疑。
陈泰意识到这点,自然不能让薛怀如意,依着他的性子,自然要敞开了说明白。
可忽地一声鼓声从船舱里传出,那些甲板上的尸体,竟然站立起来,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