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水儿抬头看他，眼中带着希冀: "那...我们还能做朋友吗?"
公交车缓缓进站，灯光照亮了他们的脸。叶琛思考了片刻，诚实地说: "我不知道。但高考在即，我们都该专注于重要的事。"
车门打开，秋水儿咬了咬嘴唇，最终只是说: "你说得对。高考加油，叶琛。"
"你也是。"叶琛点点头，目送她上车。
公交车驶远后，叶琛独自站在站牌下，感到一种奇特的释然。他掏出手机，删除了那条威胁短信，然后给父亲发了条消息: "爸，今晚我想吃红烧鱼。"
回家的路上，叶琛想起百日誓师大会上自己说的话。不要为了证明给别人看而奋斗——他确实已经不再为报复或证明什么而学习。现在的努力，纯粹是为了自己，为了那个值得期待的未来。
第二天清晨，叶琛比平时早半小时到达教室。让他意外的是，秋水儿已经坐在她曾经的座位上——那是上学期他们还是朋友时，她常坐的位置。
"早。"秋水儿轻声说，脸上带着试探性的微笑，"我想...这里光线比较好。"
叶琛点点头，没有拆穿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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